踏进花月楼之前,我叫枇杷,踏进花月楼之后,我还叫琵琶。不过此琵琶非彼枇杷,就这样,一道门槛让一颗果子摇身一变成了一件乐器。 “枇杷,你自己就叫枇杷,为什么从来不爱吃枇杷?”有一天,沈韵也许是心血来潮,忽然就凑在我的耳边问道,我缩了缩脖子,没有立刻回答。 那几天刚刚入夏,天气一阵冷一阵热,总是没个定性。 才刚下过一阵雨,小风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