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是我们同一个宿舍的,毕业以后,继承家业,接手阜城一家规模不大的饭店。 他的生活过的很是平静,不像我和贵哥这般到处折腾。 闲暇时,总会抽空约上我们几个还在阜城的朋友聚一聚。 挂断电话。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贵哥这人就是能拼,不然也不能把企业做的这么大。” “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