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这样就会忘记之前痛苦的事。” “……”透明桥凝视牧苏半天。“它得罪过你?” “没有。” 透明桥不解:“那你这么欺负它……” “有规定得罪我我才能欺负吗?”牧苏嘴上一副与比利无冤无仇的语气。只是眼眸微微眯起……他不会忘记,在食堂比利竖起的那根中指。 牧苏说得好有道理以至于透明桥不知如何反驳,气氛就这么安静下来。 又等待几分钟,比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