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个拐角处发现了被自己击中的士兵。 那名国军士兵的脸上写满了疼痛和惊恐,子弹击中了他的手臂,此时此刻正有血水汩汩冒出。 两人隔着不到三米的距离互相对视着,彼此都非常警惕,但是也没人打算采取下一步动作。 国军士兵手上没有枪,此刻握着的是一节烧的黑漆漆的木头。 两人沉重地喘息着。 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