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星体,崩裂的大地,四处逃窜的生物,一幕幕不停地在徐武脑海中回放。徐武不明白明明只是一个梦,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天自己还能清楚的记起每一个细节。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徐武给身旁的两个孩子掖好被角,轻轻的起身下床,来到院中,将院灯打开,又在凛冽寒风中脱下了衣服。 说也奇怪,明明还是三九寒冬,院子里也积着厚厚的冰,房顶上还堆着厚厚的雪,可这刺骨的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