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是我池言卿的福份。” 说完,看向了李承州:“不过眼下既然二殿下执意提过往,那我也不便藏着掖着,当着众人的面,我也承认,过往我或许是曾经池南语有的诱导之下曾以为二殿下是一个风度翩翩芝兰玉树风清郎月的君子,可后来在得知他与池南语二人私下早就有所苟且之后,便知那不过就是我曾经被骗过之后的眼瞎罢了1 话到此处,她四下看了一眼:“如今,之所以坦白,便是二殿下与其侧妃旧事重提恶心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