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凉得厉害。 “怎这么冰?”她心骇的又摸了摸他的手,同样很冰凉。 然而,孟繁宴却反握住她软软的手指说:“不是我冰,是你发烧了。” 从她浓浓的小鼻音,以及她手心探向他额头的那股烫意,他一下子就辨出。 “我送你回家休息。”他说的是回家…… “可…可都还没跟小表姐吃晚饭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