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西下的夕阳刚好照射到了面前这人的脸上,给他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江月圆不自觉感觉到了有些头晕目眩。 “你怎么在这里?” 就在江月圆还会不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干脆利落地将外面的剩余木板全部拆了下来,随后轻手轻脚地跳了进来。 谢承恩一进来,就拉住江月圆上下仔细看了看,一下就注意到江月圆那被磨得鲜血淋漓的手。 在江月圆看不见的角度,谢承恩眼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