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棋是痛苦的,这件事于小棋而言并不是简单轻松的一个念头或是一句话。 高成钧的手隔着被子抚上了小棋的头,低眸露出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痛。” 手底下的身体停止了颤抖,好一会儿,小棋的声音才带着颤抖传出来:“不管怎么样都会痛的。” 伤口就在那里,无论克不克制,都是痛。 只不过他们之前习惯被痛苦支配,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