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你真不适合为情所伤,皇城还有你没招惹过的男人?” “切,那他不是特例吗?睡完我就跑了,可不是负心汉吗?” 钱敬杨用力憋笑,越憋越想笑。 “哈哈哈哈...好好好,兮爷是纯情少女,柔弱不能自理,最容易被伤害...” 柳寻拿着书本走了进来,看着冉浅兮的神情,便知道她或许和百里庸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