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过去了三天的时间。 在这三天里,侯良骑着马,晚上休息,白天赶路。 倒是没有急着非要星夜兼程,这样就算是人能撑得住,马也经不住这么跑。 每日清晨,天际刚泛起鱼肚白,侯良便已跨上马背,扬鞭启程。 马蹄声清脆有力,打破了黎明的寂静。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