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微垂着眼眸,伸手弹了弹并无褶皱的绸衣,“阿梨,东宫的水深,你现在知道厉害了?今日爷救了你,别忘了给爷辛苦费两千两——” 沈长梨吓得一下子捂紧了胸口,“爷,你要不要这么狠?每次都要勒索我的诊金——” 萧衍撩着眼尾,“你以为李鹊华挨完了板子,她就会放过你?没有爷,就你这小身板,肯定死定了。” 沈长梨泄气地将脑袋嗑在锦榻上,说起李鹊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