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因为绘梨衣而受伤。” 源稚生眉头微抽,攥着拳头,指甲抓破手掌流出鲜血。 夏臣也有些错愕,这个女孩纯洁得就像一张白纸,但这张白纸也许可以渲染上象征大地与山之王的黄褐色。 他鬼使神差地开口说道:“想让绘梨衣可以自由地开口说话不必再担心伤害到其他人吗?” 源稚生一怔,看向了面前这个男人。 说起来,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夏臣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