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行馆的时候,正好看见裴垣从夏衍房间里出来,看见我的那一瞬,他反射性的往后退了退,一副防备的模样。 对于裴垣的遭遇,我着实觉得冤枉,谁晓得他那么脆弱,轻轻一碰就受伤,而且受的都是些匪夷所思的伤。 就好像之前我推了他一把,明明没怎么用力,却将他弄的好像遭人群殴了一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不是练过铁头功吗?怎么还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