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帝帐,我立刻吩咐小俊子取药来。 小俊子手脚麻利的把药拿过来,便不见人影了。 帐篷里,夏衍衣衫半褪,脸色冷的骇人。 我轻笑:“何必呢?虽然这是我的身体,疼的却是你!” “长亭,来日方长!”夏衍别过头,不再看我。 挑起一坨药膏,我细心的涂抹在他后背上。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