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我去南岭老宅里看看珍珠鸡去。” 燕诚连忙岔开这个让一家人感到沉重的话题,放下碗筷,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拿钥匙啊,用水和点那个玉米面,喂喂鸡。” 母亲李香玉说着,便将钥匙扔出门外。 燕诚捡起钥匙,头也没敢回地附和道:“噢,知道了。” 在月庙村的最南侧,有一户人家,自这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