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告诉他了。 那两人死了,他将锤子放在地上,手一直不停的发抖,他不想再在家里停留,随便把书桌上的东西往包里随意一塞,关上了房门,他此刻有些头晕,他想去吹吹风。 他站在门口看着身后的“家”,这一切了结了吗?母亲真的可以安息了吗?自己真的做对了吗? 他歪歪扭扭走在冬夜的路上,每一步对自己的厌恶和恐怖都在加深,这种情感不断增长,他有点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