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意认为，万掌柜一家人说来说去还是王树安的人，汉奸。

“只是有这个可能吧。”许天意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万绮丽真的是在替日本人办事，那王树安的出现就很合理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离开上海跑回龙兴呢？

这一点无论站在哪个角度上都说不通。

“还可能呢？肯定是的！”许天意显得很急。

“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