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得已经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的儿子,抿了抿嘴:“铭儿,现在可有空?” “母亲可有事找儿子?” “就是觉得你好久没有陪我用午膳了,正巧你回来,今天可有空陪陪我?” 褚泽铭闻言眼神一暗,望着母亲头顶的根根白发,心里开始顿顿的疼。 生他的时候差点丢了半条命,后来为了他的身子到处寻医问药,担惊受怕。好在他命不该绝,在刘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