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安岛鸶纳看向手腕处的怀表,时间指向的是下午三点二十卡,她自己的怀表被她刻意调慢了两个小,为的是更好的做出时间规划。 她其实是一个比较健忘,还不太自律的人。 但好在良好的天赋,和维多利亚家族优良的血脉,足以支撑她的学术生涯。 “安岛鸶纳,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安岛鸶纳,他们为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