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篝火”西伯利亚党的西伯利亚先生还没有到梅勒息得塔前我就已经在最顶楼的会议室里等待着他了,或者说“她”。 那个白发黑眸的暴力痴呆女人,我记得她胸还小小的,没错。 乌拉尔:什么奇怪的称呼啊!喂! 我:为什么会是你吐槽啊!喂! 斑鸠:为什么你们两个人的关注点这么奇怪啊!喂! 西伯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