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送走“盖子头”辞工后的日子,我从三、四和五月都和从前在这里工作一样,重复着单位、宿舍和食堂三点一线的节奏。日子又回到了从前在这里的节奏,和周围的同事、老乡和工友,甚至是生产拉上的拉妹拉弟,都以工作而使大家联系在一起。但谁也没想到五月二十日下午,一个从西安内地爱人那里打来的电话,又使我在这里的宁静打工生活起了波澜。 记得在工艺部那天,我所承担的喇叭部的喇叭后盖零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