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很快来到了一九九五年的国庆前夕,算算自己从年初来东莞,也快十个月的日子了,平时的吃住,都在公司免费,南方的季节,都是短装上下班日子居多,除了平时的洗漱和零用花费外,每月的收入,几乎都是分文没动多少,所有开支里的最多一项,就是和内地的家人通话,当时的公用通话到内地费用是很高的,记得在街边的商店打电话,一分钟能要你三元多,所以除非急和特别想念妻子和女儿的时候,就必须破费这笔费用,所以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