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收入和当时的物价是基本匹配的,但还是觉得特辛苦,也有了压力,这中间总惭愧接受岳母家时时给我们的补贴,也经常在她家白吃,还白拉。但日子久了,我也觉得心里格外难受,男人的尊严,时刻受到触痛,这样的生活境界,似乎看不到个明显的盼头,如此下去,只有被动的等待公司的旧房分配,和可怜的调资幅度。加上从前几年开始,公司的分房制度,又有了些逐渐的改变,年年都有一次职工集资盖房,但都是依靠工龄排顺序,每回的排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