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往常一样,在接受母亲训斥衣服弄这么土,和帮我弹掉灰尘后,我硬馒头弄碗开水泡软,再合吃着中午的剩面条,不一会就结束了一顿晚饭。 时间就来到了傍晚,这刻,村里人的电灯泡也陆续点亮了,父亲已上了炕,在听“延河牌”收音机里播送的声音,母亲洗漱着刚吃完的碗筷和锅具,奶奶晚饭后,拄着拐杖,去她前院挨着过洞的窑洞休息去了。 在征得母亲同意后,我走出家门,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