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左脚迈进土砖制成门槛后,如同平日一样喊着我的母亲,但从北侧的东窑洞里却没有传递出应声,这的确让我很是失望,按照常规,因为这是我回家后做的第一件事,有事没事总要先喊声我的母亲。 进这间窑洞门,左侧是一个长一米五、高一米二、宽一米褪了黑油漆的木柜,从能开启木盖上垂下的栓扣,可以穿过前梆扣,时常挂着一把从侧面可以伸进钥匙的旧式铜锁。在我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