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不知道,关于那个人的记忆和火灾后的失忆一样,我记得有这件事,但却无法记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只能想起一个模糊的身影,他站在夏德堂面前说。”林子承轻咳一声,发出冷漠高傲的声音,“培养接班人,不需要仁慈。” 沈清宁:“……接班人?” 林子承那天说过,夏德堂一直想把他培养成和自己一样的人,但现在这人口中的接班人,怎么感觉和夏德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