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就会被夏德堂拖进那栋停尸楼,进行不可言说的惩罚。梁家的那些手段,应该也是夏德堂教的。” 夏德堂病态得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沈清宁下意识地看向林子承,呼吸突然有些困难地问:“那年暑假,你……他……有没有……” “也这样对我?”林子承笑着问,优雅地饮下一口酒,诱惑性地舔了一下唇角,“我要说有,你是不是很心疼?” 沈清宁被他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