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死于自己亲生儿子的手,江泽又死于一个没用的废物机器。”叶辞书转头看向窗外,原本花簇锦簇的花坛被雨水打落得凌乱不堪,七零八落。 李霁尘沉声问:“辞书,你是不是意识到什么?” “现在活得人就只有我和边观岐,还有单逸群。”叶辞书阴狠一笑,“他们既然喜欢正义,那就满足他们。” 李霁尘思索了一会问:“把那些人都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