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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在暗金瞳孔中感觉到的是深深的恐惧。

虚空位面，卡尔本体所在之地，天空中一双巨大的暗金色眼睛冷冷的盯着卡尔本体。

方天的声音响彻在整个虚空位面，虚空位面内所有的虚空生物尽皆匍匐在地。

卡尔有些后悔来到银河系。

本来以为就一个投影，就算方天再厉害也不可能对他的生命构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