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钟公子都这么说了。”老鸨笑着说道,“那就跟我来吧,冰清花魁的行帖主题有些长,还是得您看个仔细比较妥当。” 陈深点头,“有劳了。” 老鸨领着陈深走到那个巨大的木桌前,发现顾清歌正苦恼地咬着笔头,盯着一张红纸思索着。 “怎么了?清歌。”陈深走过去问道。 “玉洁花魁出的行帖题目太怪了,有些难懂。”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