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了红袖招,我们的那些姑娘们该靠什么生存?”坐在第四座的一个极其美艳的女人翘着二郎腿,优雅地抽着旱烟,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不做红袖,我们的姑娘们还可以做女红制云衫。”顾州澄淡然道,“难道没了红袖招我们青丘就会灭亡?如果真是这样,那还不如让青丘走的体面些,让我亲自送走它。” 所有人都听出了顾州澄话语中的寒意,也都从那张冷若冰山的脸上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