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音走了,沈疏衡仍留在帐内,喃喃自语似是在说与自己听。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和他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但那种感觉又是一样。 这让沈疏衡不由得开始把事情往自己没有想过的地方思考。 假如自己现在所看见的东西都是假的,那些认知也都是错的,那么他该怎么打破面前虚假的景象? 纵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