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不然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金茗担忧道。 云姒摆手:“不必,我只是睡得太沉了,并没有任何不适。” 云姒不许侍女们叫大夫,她清楚自己无法醒来的真正原因。 倘若不是梦中的男人当机立断,任由云姒自己一直逃避下去,便真的要惊扰母亲了。 该死的梦!不论在梦中是沉沦是清醒,都非要那样亲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