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山悚然而惊,身子猛然一挺坐起身来,这才赫然发现此时自己居然在一张木床之上,随着他剧烈的晃动,身下的木床也跟着呲牙咧嘴一般发出抗议。 熟悉的木床,熟悉的房梁,熟悉的椽子,熟悉的墙壁,熟悉的屋中陈设,处处散发着久违的温馨与自然,将早已经凝固在杨君山记忆深处的东西一点点的抠了出来。 唯一令他感到不熟悉的只有缩水了一半的身躯,但上面却穿戴着同样温馨而熟悉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