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会做些什么。只不过纪琰臣性子寡淡,向来都是浅尝而止,从不越距。 她不讨厌纪琰臣的味道,淡淡的,若有若无地带着一些茶香,令人欢喜,也让她有些把持不住。 等到纪琰臣离开了,叶梨的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的。 “还涂吗?” 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只是细听还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欲.望。 叶梨脑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