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霖咬着嘴唇愤恨而忧伤,眼珠子通红的望着那座石山,嘴唇颤巍巍的说道:“但愿还没有晚,但愿吧······” 裴冬草回头问道:“他怎么回事?” “可能是脑子还没好吧,醒来就这样了,后遗症?”陶德华耸着肩膀,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几啊?” 瞥都没瞥他一眼,张博霖右手掐起寻龙点穴手,神情严肃的朝着那座石山张望起来,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