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留下。” 既然没有活口,那么林子墨也就没有必要再进行审问了。 在京城地界能够如此猖狂的,毕竟只是少数。 林子墨轻轻地将手从谢蓝玉的肩膀上收回,安慰道:“我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轻伤,简单包扎一下就好。” 他转身与随从一同离开,但谢蓝玉放心不下,紧随其后。 当他们走到院子门口时,林子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