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我打钱过来!” 我妈轻轻地握住她的双手予以她鼓励和一如既往的坚强。 “以前不懂事的时候,逢年过节,只要我爸回老家,我都是在亲戚家过的。”她苦笑着。 即便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还是勾起了我妈的伤痛。 “后来慢慢懂事了,我就去同学家,或者干脆住宾馆、或者去旅游。” 她瞥过我妈一眼,以为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