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休息几天啊?” 听得出他的火气,我不敢再聒噪了,只得默默地,任凭他烦躁地挥手,“轰”我出门。 这样的异状,他竟然持续了十天之久。 这煎熬的十天啊,我甚至连给他怎样快速准备更多的治疗费,准备怎样规模的葬礼都快筹划妥了。 结果,周日早晨,刚吃过早饭,他这个“濒死”之人,竟然满血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