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所发出的声音对于陈凡来说,简直就如同一种地狱般的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难受一万倍。 不过好在这套针法并不复杂,不到十分钟就扎完了。 陈凡长长呼出一口气,抬手拭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仰头将眼神放在了别处。 他相信,如果这针法再复杂一点,芳姐再多哼两声,那就算是自己再抽自己一百个大嘴巴子都没用。 陈凡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