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一对狗眼在陈翠兰身上来回游走: “你别看这娘们现在是这样,等一会给她换上短裙黑丝,啧啧,那小骚味儿,挠一下就上来了。” “呵呵,狗哥会玩,小弟佩服。” 马伯明装模作样地奉承一声,心头升起了一丝后悔。 他发现,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了。 这黑狗比起那豹哥,人更狠更毒,说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