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山没有在第一时间承认,这也是顾谨弋预料到的。 “您和妈在看到那幅画时太过失态,如果是正常的反应的话,应该都像许嘉行那样,只是觉得有趣和惊讶......而你们却透露着一股惶恐。” 顾谨弋顿了顿,端起茶水轻抿了口后,继续说道。 “尤其是妈,她好像在害怕些什么。” 许玉山放下了手里的杯盏,眼角的皱纹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