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有自信是一件好事。”方晓洛说道，“但是这有没有可能是上船，小船，船舷，这个船。”

“啊。”沈海枫了然，“上船啊，怪不得。”

方晓洛将语文试卷挪开，数学试卷也不用考了，这个比较一目了然。

“我昨天借了上学期的课本，我们从b、p、m、f学起，如果哪里不懂及时问我，等所有拼音学完，你再拼成这个死样子，看我不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