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囚禁平王二十多年,为的就是今天,杀平王谈何容易?况且,我们要是对平王下手,不是不打自招,急着灭口吗?”纪初禾反问了一句。 萧晏安一拳打在车厢上,可见他的内心有多么的愤怒。 “世子,母妃与我说,让我不必担忧,她有办法洗脱皇上对父王的栽赃,并且向所有人都证明父王的身份,我们应该相信父王与母妃。”纪初禾轻声劝慰。 只要不被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