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不要。”姜且的眼神里面写着很明显的抗拒。 只是在陈最的视线里,姜且倒在沙发上,长发随意慵懒地散在沙发上。 洁白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了一片洁白的肌肤。 这样的情景下,其实很难有人真的能停得下来。 陈最的眼神带着七分欲,三分清醒。 也正是这三分清醒,让陈最松开了姜且的肩膀,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