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随后,酒杯被重重地放在桌上。 咚的一声,给季平川吓了一跳,“最哥,轻点,别伤到你的手。” “我让她别还钱,有错吗?”陈最声音很沉,脸上透着丝丝的烦闷。 季平川非常狗腿地说:“当然没错。” “不识好歹!” “对!” “你对什么?”陈最冷冷睇了季平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