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说完,就躺在床上不起来了,好似焊在了床上一样。 可能今天晚上姜且在房间,所以他有些收敛地穿了睡衣而不是像先前那样只穿一条裤子。 但微微敞开的衣领还是能看到凸起的一截锁骨,以及上下滚动的喉结。 这样一个绝色帅哥洗好澡躺在床上,很难让人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何况,他们以前在一张床上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