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手里一看,里面的液体是浅棕色的,并不是水。 “你这时候喝酒?”姜且问。 陈最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你管我?” “没有。”姜且觉得自己就是多余问这一嘴,“我就是觉得你凌晨两点喝酒,兴致挺高。” “昂,”陈最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那你要不要来一杯?” 姜且将自己水杯里的半杯水一饮而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