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行回到别墅套房时,天边已微微泛白。同那些老奸巨猾的商人打了一夜的牌,他觉得头疼得快裂成两半。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神经过度紧绷的缘故,头疼越来越频繁,程度也越来越烈。 像他这样的人,注定是受了诅咒,终究要被痛苦折磨的。 房间门敞开着,他轻轻走到床前,卷在被褥里的人沉沉睡着,他抚摸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发现今天的她似乎比平时添了气色,美得更加动